就是最放大私欲的姿势,江澜被她顶的握紧床褥,深一声浅一声的急喘,肉体拍打的声音不停,奏成某节激烈的背景乐,“别……别呀……”她都要跪不住了,又被拍了记后臀,巴掌落到大腿根,这孩子记仇的吗,她咬唇忍住,挤出一声委屈的呢喃。
白天的蜡烛燃尽最后一点蜡皮。
霞光落尽。
梦撕开一道缝,眼见帷幕闭合,从天穹垂向人间。
方清樾呆立在半边黑暗中,疯狂过后理智回归,她重新落回现实。
她慢慢伸出手,半抱着女人躺回床上,揉着印出纹理的胳膊肘和膝盖,汗湿的身体很敏感,被她触碰就不停颤抖,乳房鼓起小颗粒,一直都没消。
愧疚在不断滋生:哪怕是扮演,哪怕只是按摩店的小姐和嫖客,是最俗套的金钱关系,她也不该这样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左右她。
“结束了?”女人陷进柔软的床,她蹭着枕头,伸手去捏小朋友酣红的脸颊,喟叹道,“真凶啊宝宝。”
清樾羞赧地低下头,手心覆盖她的手背,缓缓十指相扣。
夜幕掩住窗棂前,江澜终于望见这双真诚的充满爱意的眼睛。
没等细看,下一刻,热烘烘的小动物挤进她怀里。
拨到最平淡无奇的世界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