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内裤和大腿,她爬上床,一边说一边把懒成一瘫的江澜扳正。
“干嘛,我忙着灌鸡汤,你却……”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肚子上,接着手腕就被握住了,江澜笑着缩脖子,“你就想上我。”
话音刚落,吻就印到她额上,泪水凝成的水汽近在咫尺,还有呼哧呼哧的鼻音,一个吻不够,小动物一边蹭一边吻到眼睛,江澜心软得一塌糊涂,就搂住这个大宝贝,从后颈撸到腰背。
“不哭啦,”她说,“清樾,这都不晚的。
“你摔了一跤,绕了远路,以后还那么长,二十岁不行那就叁十岁,叁十岁不好还有四十,哪有对错啊,只是运气不好而已,迟到又不丢人。”
回应她的是更汹涌的雨,都要赶上台风过境,那些泪滴到她眼上,她自己抹,发现治标不治本,就伸手给清樾抹,手指手心脸上湿辘辘的,一度十分滑稽。
“四十就太晚了,”方甜妹吸鼻子,大口喘气,黑夜里她轻柔地摸脸颊,唇角,和热乎乎的脖子,没头没脑地说,“也不是你了。”
“岚姐,你能不能别这么明白,好像什么都能解决,这样显得我……”话越说越小,最后好像嘀咕了声好没用。
这可不行。
“我不厉害,一点都不厉害,”江澜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