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热火在灵魂中渐息,只留炭火余温。
“我之前不喜欢小谢,因为她太有野心,而清樾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丁悦觉得有点好笑,“你倒好,你什么都没有,我女儿也还是个傻瓜。”
“哪里。”江澜抱着茶杯笑得开心,小傻子多好啊,小傻子不会在乎她身上的一切标签,喜欢的是狼狈的遍体鳞伤的岚岚。
“聊聊见家长的传统话题吧。”从医院延续而来的谈心到此为止,丁悦问,“你父母还在老家吗?”
“还在。我爸爸是部队转业的看林员,我妈是导游,家里还有个哥哥,开出租的。”江澜说起来十分顺畅,仿佛在工作面试,“我自己32岁,离异。”
“离异?”丁老师感觉自己不会再惊讶了。
“嗯,前妻觉得外科医生太累,要我回家生孩子。”
“……多大脸,”上一代女权斗士冷笑一声,“离得好。”
……
吃过午饭,小朋友拉着她到卧室,门一关就抱人蜷在床上,盯得紧紧的,好像她刚在屋里遭受了丁女士的毒打。
“她跟你说了什么?”方清樾闷闷地说,“难听的话不要管。”
江澜仰躺在床上,看衣柜上面放着的吉他包,就算是新房子,大叁居依旧有一间清樾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