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一直到被医生护士追来拽走,小屁孩都嚷嚷着谁稀罕,夹杂不知哪里的脏话,两只小手张开五指,没进白茫茫的病房。
刚被骂完的小情侣面面相觑,江澜主动贴过来问:“面试怎么样?”
“还是那样子,”清樾低头抠手上的水瓶,没有顺着女朋友的贴心转移话题,她停顿一下,“这孩子什么病?”
心脏中心的病房当然是心脏病,平常人只需要了解这叁个字就会望而却步,叹句真可怜,但当这个问题作为话题的开头,以清樾的执拗,江澜知道她想听的远远不止这些。
“法洛四联,狗血剧里常演的先心病,你可以看成主动脉、肺动脉在心脏上系了个扣,”江澜端正态度,解释道,“手术越早越好,也不至于是不治之症,主要她拖得太久,什么情况不好说。”
——“你看她多大?”
“五六岁?”方清樾不确定,“两个小孩感觉差不多。”
“噗,许新梅都十岁了,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以大欺小。”
原来这就是先心病。方清樾转头看那个被欺负的女孩子,软软小小一只正趴在妈妈怀里撒娇,她妈妈是个衣着优雅的女人,现在表情不好看,给护士抱怨没家教,疯孩子云云,声音不大,带着中产阶级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