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双手背过去,于是粗犷的笔墨在她这张细宣纸上蹂躏,落下最后一个句号。
她滚落在床上,像放置的一件艺术品,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算绳艺精湛,绳子没勒进肉里,也没绑腿,要知道龟甲常常和驷马套用,能把人折磨得在床上哭,清樾俯下身,她小心翼翼吻江澜的唇。
“说个安全词。”
“阿瓦达啃大瓜。”
“……这位黑巫师,”方清樾开始脑壳儿疼了,她任劳任怨到叹气,在那拍人屁股,“正经点。”
还能怎么正经啊,江澜笑出声,伸出舌热烈地回吻她,因为被绑更像只莽撞着投人怀抱的小狗。
她咬着耳朵问:“那你想上我吗?”
小朋友紧绷的表情垮掉,她抱住江澜,手指摸着背后微潮的卷发梢,“不能这么说。”
她想起来刚才拿绳子掉出来的一堆赠品,乳夹、口球、散鞭、蜡烛。这是很危险的事情,流程里承受方的试探、忤逆,不小心的勾引很可能换来极限的对待,哭喊流泪受伤,直到从嘴里榨出安全词为止——她心事重重,想到这又走神想到啃大瓜,苦闷散开又有点想笑。
她莫名觉得这是场很普通的,完全不需要多想的做爱。
是的,放轻松一点。
她迭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