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江澜拿绳缠小朋友的手指缝脚趾缝,好痒,方宝宝咬她肩膀。
“哎呀宝,你真小气——”
“别动了……”方清樾挂着绳跟个蛮族武士似的,把人抓过来揉手腕,“明天留下绳痕,你上手术台怎么办。”
“噗,那不挺好,江澜她女朋友是重口大猛1!”
“……”方宝宝毛一炸,“我去找找红花油。”
“好啦那今晚要被熏失眠了,没事儿。”江澜把人捞怀里,“我这几天偷偷换洗手衣嘛。”
怀里的小朋友终于安静一会儿,然后她翻过身,又不安地问,“真的不痛吗?”
“一点点,”江澜实话实说,她起身打算再去冲个澡,打了个哈欠反问道,“那你开心吗?”
“开心的……”
“这就对嘛,过程都是假的,开心才是真的。”女人俯身,唇吻在眼睛上,“还有亲亲抱抱也是真的。”
方清樾想,这真是真挚笨拙,又堪称教科书级别的事后安慰。
弄清楚伤害和侮辱不是真正的虐待,不是因为做错事被惩罚,不是因为本身被厌弃,这很重要。
她在被窝里越缩越紧,感觉自己像在河底冒泡泡的鱼。
……
翌日星期天,被强行打断的文件收纳终于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