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说什么说,你自己不会说啊!”
“好,我说,现在可以履行你的义务了。”
今年许岁19岁,他们住在一起不过才叁个月,所以他不是很确定许岁之前有没有过,只凭着本能想办法让她放松。
大掌向下游走,一路点火,许岁是个理论知识很丰富,很会耍嘴皮子,但是实战起来很怂的人。
而且。
她对任何触摸都很敏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许岁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两只小爪子推江贺尘的手,“你别摸了,好痒……”
江贺尘将许岁的两只手扣在头顶,顺着大腿向下,触感延伸至脚踝,说她,“希望一会儿你也能笑得出来。”
一会儿笑不笑得出来她不知道,反正现在是挺想笑的。
许岁扭着身子笑得难以自抑,江贺尘松了手,“老子都要被你笑萎了,怎么,跟我做很好笑吗?”
床上的人平复了下心情,莫名生出些愧疚来,“对不起,你别摸我就不会笑了。”
江贺尘下面蓄势待发,但是迟迟不肯动作,许岁被晾了几分钟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许岁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只傻傻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