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堕落的深渊。
半晌,梁简冷不丁想起后座还睡了一个人。他从后视镜望去,女孩仍睡着,便瞥了一眼陆韧:“你该真不会以为她是干净的吧。”
“跟我有关系吗。”陆韧说,“对了,她说她住西城区。不如借你家客房睡一夜,叫詹姨帮个忙服侍她就好了。”
“诶不不不不,”梁简急忙拒绝:“万一被我妈看到怎么样。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解决。”
“你带人回去不是一次两次了,多带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今时不同往日。我马上要司考了,跟我妈撒谎说和同学通宵复习。今天带你来这里可是百忙之中抽出的时间,你小子……”
他话锋一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陆韧你该不会是想把她当成未来媳妇领到你爸妈面前吧?”
“你想多了。”
“那明天怎么办?”
“唐宛。”
“唐宛?”
梁简驶入公寓地下车库,车内光线暗了下来。黑暗里,陆韧平静地说:“唐宛不错,不是吗?”
梁简差点要被他这句话呛死。
“是个男人都想娶唐宛。你小子对自己不要太有自信啊。”
陆韧笑了,说:“那你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梁简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