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得更起劲了。
突然间,窗外传来宾客们的说话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站在黑暗里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两人相视而笑。
这个瞬间,陆韧又重新审视起她的样貌来。明明是同一天,她却像是变了好几个人。此时的她,表面上是温柔顺从的,实际上却胆大得很。对了,刚刚他们说说她是私教,她是哪门子的私教?
“你怎么回事?嗯?”他故意没有说得很明白。
“你父亲的太太请来教小孩英语的私人教师。英国念书回来的。”
陆韧笑了:“哪个学校?”
“Hinc lucem et pocu sacra。”
陆韧明白了,但又糊涂起来。
“总之,不要告发我,好吗?”她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狡黠又似乎是祈求式地看着他。
陆韧没有回答她,过道的光却亮了起来。陆韧叫了声“不好”,便拉着曼殊躲到了一旁的书架之间。她个子小,被他护在身后。
他们躲在两个滑雪板后面,就算有人进来看灯也不一定能看得见他们。但如果正中的照片被人发现了,躲在这里的他俩肯定逃不了。
陆韧伸手想要将照片上的天鹅绒布扯下来,却差一点够不着。过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