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疼痛。陆韧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欲罢不能的床事,她的挑逗她的勾引她的欲擒故纵,都在此时加倍用心还给她。她淫荡地在床上叫着他的名字,又时时地发出舒服满意的呻吟声。
她正享受着,他的手却又摸到她的阴蒂上,有力地揉捻。曼殊哪里受得了这样精准的刺激,下身一阵紧缩。他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俯身问她:“喜欢?”
他的声音像一剂春药,从她耳边注入。伴随着一阵颤抖,她像是从云朵上跌落,跌入无可救药的高潮快感中。他的暖流在她体内终于找到了出口,一并倾泄。
万丈深渊下,他轻柔地托着她的头,像是看着一只刚睡醒的猫那样看着她,全无了刚刚的野兽形迹。她的唇瓣鲜红,脸庞比任何时候都要娇艳。陆韧心满意足,将她抱在怀里,决心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这幅样子。
第二天,陆韧没有先去办公室,而是开车先去了父亲的公司。路上父亲却先打电话来要见他面。陆韧想好了,如果是昨天晚上的画,他大可以承认,家人间虽没有情谊,总不至于撕破脸。不过,如果真是被父亲看到了自己在俱乐部抱着曼殊的照片,必须得有一套说辞来应对。贸然地将她带到父亲面前不是好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妹妹的老师。如果还没认出曼殊的脸,他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