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下扒些剩饭吃罢了。
这样的家世配上这样的模样,唐宛可算是秀外慧中的第一人了。她比陆韧小上个两叁岁,一张脂粉似的鹅蛋脸,本该是清冷那一卦的气质美人,却偏生得眉目娇俏。唐家是书香门第,唐宛从小学琴,十几岁被送到国外读音乐学位,这几年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几番权衡下还是回本市继续修硕士。去参加父亲生日聚会的那天,陆韧是找过唐宛。他问她能不能冒充自己的女朋友陪他去一趟家庭聚会。他这样说全不是因为不知好歹,因为唐宛亲口跟他说过,她不在乎。
她和陆韧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陆爸爸投资的一个公司的上市晚宴上。唐宛穿着件深色礼服,头发高高梳起,像只黑天鹅。陆韧和她搭话,两个人却意外地谈得来,聊了一夜。几杯酒喝下肚,唐宛就告诉陆韧,自己算是活得明白的人,生在这样的人家,能想到的东西都不缺,但偏偏是看来最平常的东西,自己永远也别想。陆韧想着自己,感同身受。
他也明白唐宛指的是什么。像她这样的人,婚姻是不可能自由的。她年纪尚小,唐爸爸的官位也坐得很稳,可万一有天需要她来搭把手,说嫁就得嫁。
“这样一想,我这样的人倒是好处都占尽了。”陆韧苦笑,“我既不算个儿子,也不用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