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话,声音酥软,掺了蜜般:“是个美人,养在暗处可惜了。”
说罢,唐宛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可人的模样。
陆韧看了她一眼,心里一紧。
唐宛提着点心走到了副驾驶座旁,唐盛明给她开门,叮咛她系好安全带。
曼殊抬眼看时,恍惚间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坐爸爸的车去亲戚家走动的情形。她也曾是这样坐在副驾驶座上,总是要等爸爸提醒才想起要系安全带。只是此时此刻,曼殊的爸爸还在监狱里服刑。当年审判书下来的时候,曼殊扶着妈妈走到法院外,那辆车最后一次载了她们,之后便被收走了。冬天,妈妈半夜突然犯了病,曼殊打不到车,小区太老了,路口停的几辆叁轮把路得死死的,她只好背着妈妈到路口。她常常想,要是爸爸在就好了。
陆太太和车里的人打招呼,送走了贵客。车渐渐消失在林荫道上,她就突然变了脸,为刚刚饭桌上听到的话和陆爸爸生起气来,立马把孩子们叫到跟前,要指着他们骂他们的爸爸。两个人连带着两个孩子吵吵闹闹地进了屋,剩曼殊和陆韧站在原地。
“不知道你也在这儿。”陆韧说。
曼殊做出一副不认识他的表情:“陆先生有什么事找我吗?没有的话我上楼了。”
她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