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生气地盯着他。
电梯门开了,梁简抓起陆臻的手往外走,像是拖着只不听话的大型宠物狗。出租车停在保安亭外。梁简拿了钱,嘴里嘟囔:“你是从西伯利亚打车回来的吗,怎么这么贵。”
“因为没人要我啊。”少女小声说。
梁简看了她一眼,她还是哪副任性小屁孩的模样,便生不起气来,对她温柔说:“好了好了,在家里等笑笑回家。她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吃了晚饭就回来。你晚上跟她睡一屋,明天我把你送到你哥那儿去。”
陆臻从包里拿出个吊着一堆数据线、贴满bling bling贴纸的手机,把屏幕调到最亮,伸到梁简面前,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闪瞎一样:“调这么亮干嘛!要瞎了!”
“怕你老了看不清楚,”陆臻说,“喏,看到了吧,笑笑说今天和男朋友出去开房。”
梁简听到开房两个字,脑子嗡地一声炸了:“你说什么?”
陆臻一字一句地读:“有点紧张。今晚。班会聚餐。之后去酒店。要不要。带身体乳。”
梁简觉得自己家房子塌了。
他拖着陆臻跑到停车场去取车,把她扔在副驾驶上,自己心急火燎地拉门上车,开上了大路。正是下班时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