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想停下,腰间却停不下来。一个冲锋,泄洪般尽数倾囊在她身体深处。
他大口喘气,羞愧难当,只抱着她:“曼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软绵绵地在他耳边说:“冬青最好了。”
这些话在平常听来再熟悉不过,此时此刻却掷地有声,每个字都让他怦然心动。
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在她搬走后仍然常常见到她。可以让他继续像今晚这样牢牢将她占有。忙碌完一天,回家可以吃到她炖的牛肉,品尝她的滋味,每夜每夜。
“嫁给我,曼殊。”他在黑暗里捏紧了拳头,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嫁给我,好不好?”
几天过后的清晨,曼殊楼道的邻居被楼道里的响声吵醒。有个老太太夜里总睡不好,干脆起来开门看看动静,原来是有人大清早的在搬家。她七八岁的小孙女也跟着起来,跑到门口,睡眼惺忪地抱着老太太的腿看热闹。
冬青刚搬完沙发,正喘着气上楼,看见一老一小两个站在门口,满脸笑意。老太太见了人脾气也不好发作,只问:“你们一家搬去哪儿啊?”
冬青擦了擦汗,道:“不是我搬。我隔壁的小苏。”
“哦。”老太太又想起上次那个在楼道里骂人的女人,心里更不舒坦了,让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