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自己的眼角,血红色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肉里,“有个同级的男生要追求我,费了好大的功夫,买过玫瑰,放学路上截我,甚至往我身边朋友的口袋里塞钱,我正眼都没瞧过。他气急了,往我杯子里下药。这么下流的手段……你们猜这个男孩子现在在哪里?”
她笑起来,换腿跷着,手抚上袁浔的脸:“就在这里啊,宝贝儿。”
四周的人都没了动静。她却兴致勃勃,往杯里倒满了红酒。杨老板见形势不对,忙说:“别说这些了,小袁开不起玩笑。来!再开十瓶红酒,今天晚上喝个痛快!你们老板娘呢?”
服务生唯唯诺诺地拿了酒过来,却只递给曼殊。她满意地笑着,拿起一瓶走到杨老板面前,那酒瓶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袁浔绷不住面子,气冲冲地将她搂住要拖走:“这个女的疯了,快把她换下去,另外找个来!”
曼殊笑得更大声了。
她拍了拍手,包厢门又被打开,外面送进来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头发蓬乱,衣着不整,一看便是已经灌醉了。袁浔一看清她便疯了似的要冲上前去,被旁边的服务生拦住了。
这是袁浔的老婆。
曼殊端着酒杯,在高脚凳上坐着,懒洋洋的摇晃杯中液体。
“开了十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