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唐宛在陆太太新买的法式长沙发上坐下,有些拘谨。新婚之夜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她。两个人不要说表现不亲昵了,说是只见过几面的熟人也行。
可是唐宛是他的妻子。
在客厅坐下,陆爸爸谈了些生意上的事情,趁陆太太去沏茶的时候随口提了提陆臻。他说陆臻她妈再婚了,他看她也大了,就把闲置的房产给她收拾好了,让她住到开学。她已经高中毕业,成天不学好,只勉勉强强在伦敦考了个大学,十月返校。
唐宛顺口问:“今天怎么不叫她过来?”
唐宛从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爸爸虽然也在外面有过些花花草草,但她妈妈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家里就少了很多纠纷。对于这种幸福人家长大的孩子,有些事情她觉得理所应当,在陆韧家里却是很稀缺的。
比如,一家人这个概念。
陆韧其实觉得过不过中秋无所谓。他很早就出国留学了,不管是寄宿家庭还是后来的狐朋狗友,中秋不过就是吃个月饼草草了事。母亲还在家的时候,陆韧还记得她会一清早就去商店买月饼,常年见不着的外公也会来家里做客。外公来的时候,母亲就特别开心,总是做一大桌子菜,陆韧就坐在外公腿上大吃特吃。
陆爸爸一时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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