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涌动,脸上却绷紧了一副毫不在乎的神色。在这种有压迫感的姿态下,熟悉的他的气息淹没了她,使她头晕目眩。像动物靠气息识别伴侣,她的身体跟着鼻息不自觉地放松,微微后仰,如同倒在棉花似的云朵里。
“公事。”他凑得更近。
“陆先生要谈公事,可以……”她低垂眉眼,“换个姿势。”
后半句说得极轻,故意要他想歪。
陆韧勾了勾嘴角:“哪一种比较适合谈公事?”
曼殊微微一笑:“你和别人平时怎么谈,今天就和我怎么谈。”
“嗯?”
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女人双手被他握住,撑开在两侧,身体贴着身体,她伸出沙发的一只脚上挂着将掉未掉的高跟鞋,悬在半空,只有她那只赤裸小巧的脚尖勾着。
陆韧把领带扯得更松,好像野兽捕猎前一样,扭了扭脖子,将她双手更用力地撑着。
自腰以下,她的身体都被他跨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每一扭动就好像更加紧迫。
这个男人很饥渴。
陆韧的嗓音越发低沉:“苏秘书,你是哪门子的秘书?”
曼殊来了气:“我自己找的工作,你管我?”
“我搬了家,你就找到我工作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