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潮。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他以为她结了婚就可以停下来。
曼殊终于开口,声音飘飘荡荡,无着无落:“冬青,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你知道的。”
证监会到苍穹投资来搜查资料的前一天晚上,陆爸爸突然打电话让陆韧收拾好到郊外的一个日料店见面。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不要带司机。”
陆韧开车到店。说是餐厅,又僻静深幽得堪比荒郊寺庙。从店门往里望,只见得着青石屏风,影影绰绰只有一排生长得茂盛的竹子,格外隐秘。
陆韧踏进去,早有穿着和服的女人上前询问名姓。陆韧只说自己姓陆,女人便领着他穿过低矮走廊,到素净温暖的和室里去了。
他低头迈进,父亲和唐盛明已经等在那里,除此之外,久违的爷爷也来了。陆韧正要问好,只见席上正坐一个西装革履的精瘦老头,不苟言笑,桌上的菜一筷子也没动。
“小韧,快来,见过你柳叔叔。”
陆韧毕恭毕敬地问好。他余光看爷爷,还是穿一身工装,袖口、膝盖处总是洗得发白,却总是显得格外精神。爷爷没有说话,是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
席上的老头只瞥了他一眼。
陆爸爸不知从哪里掏出个迭得精致整齐的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