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了解您的儿子,他很执着。”
该隐好像有点惊讶,修长的食指轻点玻璃,良久,他的唇角上扬,“看来他做出了抉择。”
“是的,”辛西娅平静地说,“不过,我希望您可以将他带走。”
她的话在该隐的意料之外,他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
辛西娅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将他的伪装一块块剥下,“因为我不想让他陷入无谓的绝望,让他和您一样,背负愧疚和痛苦前行。”
他的神色一滞,品了品她不带丝毫嘲讽之意的话语,感慨道,“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该隐选定了红酒,顺手带了两个水晶高脚杯。他晃晃手中的酒瓶,木塞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酒香溢出,红色的液体如峭壁上的清泉,飞流而下与杯壁碰撞,谱成一曲动听的乐曲。他邀请道,“切尔维斯是个好地方,四季如春,雨水充沛,阳光灿烂,酿出的红酒甘醇可口,芬芳四溢。我想,夏普小姐应该有兴趣品尝它。”
辛西娅果然没有拒绝,接过酒杯,微抿一口。果然,醇厚的酒香充斥着她的口鼻,酒不醉人,但芬芳醉人,“不错。”
该隐饮了半杯,忽然说:“它是艾伦母亲的挚爱。”
“她的挚爱不该是您吗?”
闻言,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