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而粗壮的肉物撞在许辞安手上,不断的颤动着。
    许辞安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硬挺的物事上。
    “我看在你朋友的份上,才放过你。”她目光下移,直直的看着祁观南性器下方,那粉红色的暖软花穴,又从旁边的包中取出一支粗大的仿真性器,声音愈发阴冷,“现在看来,好像没必要了。”
    祁观南的神色已满是惊惧。
    “辞安...”她一米八二的个子,却被逼迫着瑟缩在车座的角落里慌乱失措,“...不要。”
    许辞安无视祁观南的请求,强硬的掰开她妄想合拢的腿,将那支粗大的仿真性器冲着软嫩的穴口塞了进去。
    没有丝毫润滑扩张,Alpha生涩的阴道吞吃此物便如同被刀割一般,万分强烈的痛意撕扯着阴部最敏感的神经,让祁观南再也无法忍受的哭了出来。
    清澈的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强撑着不哭出声来,好让自己还能在许辞安眼里留存些颜面。
    “啊,怎么还哭了呢。”许辞安假意关怀的擦拭祁观南颊边的泪,“你之前不是说,哭是专属于Omega的懦弱标志吗。”
    她看着面前已然崩溃落泪的祁观南,只觉得畅快至极。
    看啊,飞扬跋扈又不可一世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