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了?”观南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用折扇指了指还在一旁做背景板的沉宁,“她身上的情蛊若是再不解开,恐怕...你就没有伴侣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沉宁觉得浑身不适。
在观南话音刚落之时,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经脉中攀爬一样,极为难受。
愈发燥热,愈发迷茫,头脑也在瞬间变得更为昏沉。
沉宁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
“观南,你做了什么?!”白藏急匆匆的抱住将要倒地的沉宁,嗅到她身上情蛊的气息,凶狠的看向观南,唤出风雷戟,“依我推算,情蛊最快也是在今日亥时催动,你...”
糟了,真君似乎很生气。
观南不太想和白藏产生冲突。
“真君,今日打乱你计划,是我过错。”观南不好意思的对白藏表达了歉意,又警觉的看向北方的天空,“但是有更麻烦的东西过来了,真君,你也不想心爱的伴侣被别人看到这副模样吧...”
“...此事我记下了。”白藏也看向远处,顿时了然,“我听闻你擅长铸剑,若你能安然活着,便为...为我的妻子铸一柄神剑当作赔礼。”
“一定。”观南很干脆地答应了,“到时我去昆仑山寻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