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一时也没想起来。
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顶着草莓走出来,真是丢脸死了。
都是那个狗男人的错,白晚晚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齿,她一定要把作精的能力发挥出来,烦死狗男人。
“那个......小姐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晚晚耳根微红,一脸羞愤。
夕雨微微勾起嘴角,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丢给了白晚晚,说道:“这是玉雪膏,涂上去很快就会消了。”
“谢谢小姐姐。”白晚晚接住飞过来的盒子,有些难为情,随后凑近了一点,对着镜子往脖子上涂药膏。
白晚晚将淡黄色的药膏敷在了那抹红色印记上,脖子上的淡红瞬间退去,留下了一片白皙。
“好神奇啊,谢谢小姐姐,还给你。”白晚晚弯着眉眼,将手上的小铁盒递给了夕雨。
“不必,你自己留着吧,毕竟……”夕雨执起勾勒着眉眼,语气揶揄:“看样子你以后可能还会用到呢。”
“……”只要小姐姐不在破路上开车,她们还是好朋友。
“小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玩。”说完,白晚晚麻溜地就跑走了。
她怕再呆下去,可能会尴尬得脚趾抠出一座小白菜的雕像来,还是改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