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凄惨的猫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它了。
司延安没办法,只能把它拎回去。
他觉得他没多喜欢这只猫,也不像有些人养个宠物喊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就是随便养养的。
出差了拍戏了就把猫送去父母家,有空了就接回来,然后在相处的过程中反反复复的燃起扔掉的念头,又打消。
比如前几天不可爱把昙花咬掉了最长的一片叶子,他不得不喊人来重新盘了一遍,防止送出它的小家伙看出他辛苦挖的昙花残疾了。
还比如现在,他坐在饭桌边玩打火机发呆,不可爱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是颗保龄球,扑过来把花瓶撞倒。
水迅速在桌上蔓延,泡开了面前放着的一打剧本,司延安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缓缓转头看猫。
不可爱做出攻击的姿势,四只白爪抵着桌面,警惕的看着他。
根据它十几年的猫生经历,这个人类就快发作了。他会很生气,会上来揪它尾巴,但揪不到,然后象征性的追两个房间,直到放弃。
但今天没有。
司延安只是缓缓叹了口气,把打火机往小篮子里一扔,唰唰唰抽了半包纸巾擦水。
也不是不生气,但自从这猫因为一点小胃病去了趟医院,司延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