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项功能显然失效,人都爬不起来了。
“平哥。”明宸突然出声,声音小小的,几乎快听不见。
“嗯?”平子弯腰去看他。
“好难受啊。”明宸说。
平子看了陆芒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明宸身上,把人搂到怀里:“嗯。”
没一会儿,他感觉老幺在小幅度颤抖,温热的吐息在胸口腾出一片热度。
陆芒瞪着他俩,站在靠桌子外侧的地方挡视线,大概有一肚子话想嘲讽,但出于各种考虑还是咽了回去。
最后只站在那儿充当屏风。
又过了一会儿周三来电,说他也快到了。
那狗仔已经被他朋友拦在了厕所,让他们别太紧张。
一刻钟后周三从正门进来,找到他们这桌时,看见明宸正挂在陆芒身上,两手勒着他脖子。
陆芒一脸窒息,还不敢动,周三吓了一跳:“咋了这是?你又嘴贱?”
陆芒艰难摇头。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先去找我朋友看看情况。我说可以了你们再走。”周三打了个招呼,往后面去了。
不久陆芒收到消息,让他们走前门,他开了辆朋友的车来的,狗仔不认识车牌号。
陆芒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