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宸后面还有两个人,他回到演播厅的时候,状态似乎更不好了,接下来都没什么戏份。
但司延安盯着这加起来不过三十秒的镜头,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仅仅是不舒服。
感觉像是……情绪上的焦躁。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但从这期节目录完,到现在已经一周了,他什么也没说。
进度条依然在向前走,耳机里传来不知道谁的点评声。司延安有些出神地一直看到节目结束,连赞助商都跑完了,才摘掉耳机。
***
翌日,司延安一早接了个电话,匆忙赶到奶油草莓酒吧。
进门时,门上的吊铃清脆响起。
“嗨!”周凯源正在吧台后面计货物数量,扭头瞥了司延安一眼:“来啦。”
“说吧。”司延安皱着眉走过去。
“喏,文件都在桌上放着呢。坐下看吧。”周凯源道。
司延安这才看到那个牛皮纸袋,因为吧台也是原木色的,不太显眼。
他深呼吸一口,打开了。
“挺难查的,你家小朋友,不然我也不会耽搁这么久。”周凯源一面蹲着数瓶子,一面说:“一开始我揪着‘明宸’这个名字不放,怎么查都死胡同,后来才知道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