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司延安问。
卫生间门没关,他径直进来,明宸还在愣神,看着镜子里的男神一手搭到他肩膀,另一手摸他额头。
“不舒服吗?”司延安问。
明宸摇头,停了停又点头,哑着嗓子说了声困。
“吃点东西再睡。”司延安说:“郭盔来过,煮了粥。”
明宸努力打起精神:“那就再洗个澡。”
饭吃了,澡洗了,明宸不仅没觉得好一点,头反而更昏沉,坠胀着的感觉,仿佛脖子都撑不住这颗脑袋。
一量温度,三十八度七,标准发烧了。
司延安给他喂了药,裹好塞进被窝,明宸一张小脸儿红彤彤的,说不出的可怜。
一晚上睡过去,第二天早上只降了零点一度,这幅度小得司延安看了就心情爆炸,拖着哄着把人弄到医院。
明宸身体一向很好,除了探病,八百年没来过医院了。身上不舒服,心里也装着事,就像棵被太阳晒蔫了的可怜巴巴的草。
西施姐早上刚刚在公司发了喜糖,庆祝她家宝贝儿弄死了那个逼王,以后星途坦荡,要不是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她恨不得买个八十响鞭炮挂到公司门口。
结果转眼就听说宝贝儿进医院了。
她心疼得撂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