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税的田地,与家中的两个赋税名额无偿给了族中,族中族老们也感念父亲恩德,这才拨了二十亩上好水田与我们家,四叔我说的可对。”
江景元说完这翻话,身体有些发虚,要不是凭借着一口怒气支撑着,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江远财面露难看之色,这些陈年旧事他自然色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村中众人还有不少被蒙在鼓中,他原本就是想趁着族人不清不楚之间,以及江家人最薄弱的时候,将那二十亩水田要回来。
凭借着他如今在族中的地位,再拿到五亩水田种不是问题。
可被江景元这样一戳破,听着周围族人的窃窃私语,他的脸也青一阵白一阵起来。
江景元吐出一番话后,头脑却更加清晰起来,不理会江远财难看的脸色,再添了一把火,“原本父亲身死,这些荣耀也是要收回的,原县令与我父亲有同门情谊,加之父亲又颇聚才名,上报朝廷之后,这些荣耀才多保存了二十年,如若我在这二十年考不上秀才,族中现在所享的,一切都要回归朝廷。”
江景元这话一出,村民们即可哗然,先前没有涉及到他们自身利益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做个局外人,乐在看戏,现在见牵扯到他们自身利益的时候,一个个面如土色,面面相觑,纷纷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