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在意地问道,“你是想有钱被打,还是想没钱被打。”
“当然是有钱被打,没钱还被打那岂不是更冤。”谭靖远一时语塞,如果要在挨打和贫穷之间选一个的话,他自然是选挨打。
厨房里有人帮忙,很快的两桌佳肴就做好了,端上桌,香味扑鼻,惹得人食指大动。
“弟夫郎好手艺,景元娶了你还真是好福气。”谭靖远笑着夸了一句。
徐水舟对着江景元眨了眨眼睛,笑着回道,“哪里,哪里,今天多亏玉殊妹妹和小殊了,要不是他两帮忙,我肯定手忙脚乱的。”
江景元笑笑,把徐水舟爱吃的菜特意每样都夹了一点放在自己碗中。
等到徐水舟忙完坐下来吃饭时,江景元就把自己的碗推过去,对他也眨了眨眼。
徐水舟低头窃笑一声,吃着碗中菜感觉无比的甜蜜。
谭玉殊看了看江景元和徐水舟,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若有所思。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江景元和徐水舟这才把人一一送出家门,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总算是把今天给混过去了。
这生辰过得还真是累,期间一直都在说话,喝酒,好在果酒的酒精量不高,不然这会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
走在回县城的路上,谭玉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