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舟哑然,忘了村里人都是一天只吃两餐的。
不过徐水舟不说话,却架不住这个哥儿会脑补,江景元是个秀才,在镇上又有作坊,又有书坊,挣的那么多钱,吃个午饭好像也不过分。
江景元洗干净了脚,穿着那双扎人的草鞋过来,看了眼这哥儿田里的水稻,问道,“你家是不是收完了。”
这个哥儿看了眼再收拾的家人,点点头道,“是割完了,下午还要打谷子。”
“那你回去问问,空出来的人下午能不能帮我家割水稻,中午管饭,再给二十文钱。”江景元的手攀上徐水舟有些无力的背脊,微微帮他托着。
他看出来徐水舟在强撑,下午实在是舍不得他再辛苦下去。
“好的,我问问。”哥儿眼睛一亮,忙回自家大人身旁问了问。
他家长辈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江景元,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午饭是陈秀秀和贺雨竹做的,看到两个累瘫的孩子,两位母亲有些于心不忍,“何必自己亲自下地,等别家做完了花银子请人就是。”
“没事娘,你知道我是累惯了的,这一天不干活,心里就觉得不踏实。”徐水舟自己不在意,但是想到跟自己一样累瘫的江景元就开始自责起来。
“只是苦了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