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落气了,想去看看。”
一想到江成柱,江景元的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再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又没有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罪不致死。
在狱中关押了这么几个月,想必该受到的惩罚也受到了,他想去看看顺便再找个大夫看一看。
陈钰泓却是笑了,重新给江景元沏上一杯茶,“放心吧,外公都给你安排好了,早就找大夫给他看过了,这几日的伤口都恢复得挺不错的,再过段时间都能出狱了。”
陈钰泓好歹也是做了这么些年的秀才,平日里在族中也算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处理这些人情人际关系还算是得心应手的。
江景元可以把同族之人关进狱中,却不能让人死了,这死人跟没死人的区别可大了去。
在说这江成柱的事情说来严重也严重,说来不严重也不严重,但是要是涉及到人命上面,可就没法收场了。
所以听见下面衙役们说江成柱快要不行的时候,他就找了个大夫赶紧过去看病。
“多谢外公,这次又是景元给外公添麻烦了。”江景元起身,深深地给陈钰泓鞠了一躬。
“不要跟外公客气,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家中只有你这一个孩子在读书,景元你可要争口气啊。”陈钰泓说着说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