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开始在屋里团团转,琢磨着要给江景元带些什么东西,总之家里有的东西都恨不得给江景元带上,生怕他去了吃苦。
“准备些换洗的衣物以及被褥即可,我又不是出远门,要真是缺了什么东西,回家来取也方便。”
江景元看着满屋子乱转的徐水舟只觉得满心都是温暖,家就是如此,平淡而又温馨,还会有个时时刻刻替你着想的人。
“那不成,别把着服徭役想的太简单,进去了那是那么容易出来的,我之前打听过,一整日都有官差看着呢,谁要是逃跑当场就可以射、杀。”
徐水舟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在得知江景元要去主持徭役后,他就向很多人打听过,知道这服徭役可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我应该不一样吧。”江景元撑着下巴,暗暗想到,别人去服徭役不准随便走动是怕人给跑了,他则不然。
“别想的太乐观,朝廷的事都是说不准的,我们先准备着即使用不上也没什么,就怕没个准备。”
徐水舟说着身体却没有停下来,各种在家中翻找,拿出一个布包来,把他翻找出来的东西,通通打包进去。
最后一个布包被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都没有,徐水舟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它给打包起来。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