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税一年又如何。”江景元又问。
“一年下来差不多也在五千两银子左右,刨去县里各种开销,可以上报给朝廷六千两的税收。”
张县令话这样说实则不然,因为每年收上来的税交上去的大多数都是粮食,银子并不多。
这粮食一运折损就是必然的,还有地方不同,粮价的差异,所以实际上交上去能折成多少钱,他心里也是没有底的。
江景元笑了,一个偌大的县,一年的税收才六千两,就这点钱梧桐县的富户们怕也是出的起的。
归根结底还是商业的不发达,街道上虽然都是叫卖的商人可都是一些小商小贩,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大钱。
真有有钱的是那些开作坊的,可梧桐县没有什么产出,交通也并不发达,拿什么来开作坊。
江景元想了想便说道,“想必众位大人都知晓景元开了家作坊,就这几月的流水开看,一年可交税一千两,这还是限定在作坊不大的情况下,如若景元的作坊能再扩大一辈,这个税收还能翻上一翻。”
大明朝的商业税,十抽二,也就说挣十两银子抽二两银子,江景元一年能给梧桐县上税一千两,也就是说他一年能挣五千两银子。
如若梧桐县多开办几家这样的作坊,那就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