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松看了眼他手上的礼品盒子,轻笑一声,“药品,不便宜吧,你倒是舍得,自己都吃糠咽菜,还给他买最上品的补药。”
“景元对我有知遇之恩,别说是一盒名贵的补品,哪怕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谭靖远目不斜视,铿锵有力地说。
林雪松没由来的心底生起一股子酸意,“他那么好,你怎么不嫁他。”
“渍,男人间的情义并非只有情爱,你不懂。”
谭靖远拍了拍林雪松的肩膀。
一句你不懂,更是气得林雪松张牙舞爪,他怎么就不懂了,他也是男人,表面上跟男人长得一样,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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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任荃总算是匆匆赶回,一身风尘仆仆的,刚回家看过父母后,就带着父母一起来了江家过年。
慕君汐看到任荃就热了眼眶,可没把他想死。
江景元帮忙从马车上给任荃卸货,看着他们夫妻只是对视却不说话,上前推了推他,“别傻站着,进屋说话吧。”
等到夫妻俩从屋里说话出来,夜幕都快降临了,一屋子人热热闹闹摆了两桌半。
王香云被一众几个哥儿围着,听她讲一些陈年旧事,任彻则是跟着江景元他们一桌喝酒。
小孩子们也有一桌子,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