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气就要找个出气筒,谁年轻碍他眼呗。
陈东阳心里也是一个咯噔,这些天他竟想着巴结的事,倒是把这件大事给忘了,心里有些惶恐。
他还不想如此早就被罢官回家,还是将此时暂且搁置,且待日后江景元站稳了脚跟再说。
下面的人在议论江景元,徐水舟也不例外,看着蹲在他脚边,给他温柔地按摩着手的江景元有些恍然。
屋外的阳光打在两人的身上,将人影拉得长长的,江景元白皙的侧脸淌在阳光中,印着他的睫毛都带着一层光辉。
“真不打算请户部的人吃饭么,我算了算去登高楼,可能也就花个几百两银子,这点钱家里还是拿得出来的。”
徐水舟知道京城的人都比较注重面子,就顾太傅家再清廉,也都养着几十个仆人,还有好几匹好马。
他也打听过,这京官上任,不论大小都要宴请宾客的,像江景元那种大官,那就更应该请客才对。
如今一声不吭,平白惹人争议。
“不请,留着钱买宅子,总不能一直住在老师家,况且你不是说想要办个报社么,留着这些钱做点有意义的事,多好。”
江景元头也不抬的给徐水舟按摩着他肥嘟嘟的手,别看是双小胖手,可能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