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着嗓子道,“此事先瞒娘,娘要是知道比我还要伤心百倍。”
毕竟他对他爹的印象模模糊糊的,伤心也是恨徐家做的未免凉薄,一个衣冠冢也容不下,还想利用他来伤害阿元。
他,徐水舟,生来并不欠徐家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待他。
而娘不同,夫妻一场,情早就融入骨髓,远离京城也没有冲掉她心中那股情谊,立衣冠冢也是她此生的对爹的寄托。
可如今这最后寄托的地方也没了,她怕她娘会疯。
“知晓了。”江景元点头,又抬眸看了看在一旁沉默的江鹿。
[哥哥,我什么也没听到。]
江鹿对江景元呲了呲牙,指了指腿上的三字经,表示自己方才在看书,什么也没有听到。
“人之初,性本善……”
从这天过后,徐水舟又好像恢复了往日的正常,坐在车上赶路无聊,时不时拿着三字经念给两个孩子听。
江鹿也在一旁比划着手势,用手势说平常话他会,可是用手势读书这还是第一次,因此比划起来有些吃力。
两个在阿爹怀中的孩子,无聊地打着哈欠听着看着面前的爹爹和小叔的动作,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靠在徐水舟的脚上睡着了。
“看看,都试了好几天,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