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彻底放心了,绕有兴趣地打量起广场上的举人来。
站在台下的陈一鸣,此刻忐忑不已,见吏部的官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穿着绯色官服年轻得过分的青年人身上。
真的太年轻,太年轻了,跟旁边其他官员长满褶子的脸比起来,江景元的脸简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就是在场的举人大多数都可以做他的叔叔辈。
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却在这样的年纪登上了如此高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真的跟别人的选法不一样吗?
江景元坐在广场上首,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完全没有把下面二百多人的打量当一回事。
不多时,吏部的负责人就吩咐人把考桌搬了来,这一耽误就耽误了半个时辰。
众考生都些不解,这不是大挑么,怎么还需要考桌。
二百多张桌子齐齐摆在所有举人面前,江景元这才站起来,淡定地说道,“我户部选人,不问出生,不看颜色,只看一样。”
说着江景元从徐水舟手中接过一张印满题的宣纸,“只看谁能把这张题上的问题答得好,这次先录取三十个名额,也就是说只有前三十才能被挑上。”
江景元的话一出口,下面的举人立马就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