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我着一去,恐要连带你受苦,不如改嫁吧。”江远茂说出改嫁两个字的时候,心中钝痛万分,眼眸下垂,书中内容半分也看不进去。
陈秀秀的下睫溢出一颗泪珠,无声无息地跌落在药碗中,将药碗中浓厚地药汁溅起,复又恢复平静。
“说什么胡话呢,我即已嫁你,便终身都是你的妻。”陈秀秀尽量压制下心中的巨浪翻涌,用几乎平淡地话语说出。
江远茂没有吭声,只是平静地看着陈秀秀,“秀秀,人死不由命,我只愿余生你能好过,你看我娘……”
江远茂话还没说完,陈秀秀就将手中的药碗给砸在地上,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栗,“江远茂你好狠地心,轻而易举就将我们五年的感情抹杀,你若执意要我改嫁,我明日就带着景元在你面前祭天,我陈秀秀这辈子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休想把我抛得远远的。”
江远茂眸中悲痛万分,轻叹,“你这又是何苦,何苦。”
“苦”陈秀秀哭泣着看来眼江远茂,“只要想到百年后我的身边躺着的人依旧是你,我便不觉得苦,黄泉路上你慢点走,等着我,等着我,等着我。”
“你说那时你还是青葱少年郎,而我已白发苍苍,你还会要我么。”陈秀秀头靠在江远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