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首什么呢?”花凌的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有了,今日是咱们的大喜之日,我就以这个为题做一首吧。”
花凌轻轻嗓子,开始作诗——
“今天有件大喜事。”
宴寔喝到口中的茶差点儿吐出来。
“我与哥哥成了亲。”
宴寔深呼一口气,听着他继续念。
“从此我俩一条心。”
“嗯……”最后一句好像有点儿卡住了,花凌歪着脑袋蹙着眉,想了一小会儿,“恩恩爱爱过百年。”
诗作完了,花凌还不忘了问:“哥哥,这诗我作得怎么样?”虽然是问着,但这脸上却充满了自信。
“不,不错。”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宴寔昧着良心夸赞了一句。
“娘也说我的诗做得好,”得到了夸奖的花凌笑得更开心了,“还常常夸我呢,她还说弟弟的诗做得太复杂,没有我的好。”
“那夫子也是这样认为的?”
“最开始有个夫子说我的诗不好,娘说他没什么学问,误人子弟,就把他赶走了,然后又请了位夫子回来。这位夫子懂得可多了,也经常夸我呢。”
“那你娘没说你什么时候可以考科举吗?”宴寔继续道,“毕竟,毕竟书读得这么好,理应早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