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请问公公,父皇现在何处?”宴寔的脸上甚至还带有一丝微笑,老阉宦,总有收拾你的那一天。
“皇上刚下早朝,现在飞霜殿等候王爷呢,”连贵公公道,“奴婢便是皇上派来接王爷的。”
宴寔与花凌的手牵上了便再也没松开,倒不是宴寔不想,而是花凌的拽得厉害,手心里都冒着冷汗,看来真是怕极了。
罢了,左右袖袍宽大,虽是牵着手,别人并不能看出什么。
到了飞霜殿,连贵公公先进去禀告,不多时便传唤二人进殿。
崇谨帝与继后一左一右坐着,进了飞霜殿的那一瞬间,宴寔的脸上已故意流露出一丝恨意。
这抹恨意不论是对继后,亦或是对花凌都解释的通,相反,若他脸上欢天喜地的,那可就说不通了,更加让人起疑。
行过礼后,崇谨帝命二人平身。宴寔从地上站起来,可花凌却没站起来,他额头抵地,双臂也紧贴地面,浑身瑟瑟发抖。
继后轻咳一声:“平身吧。”
花凌还是抖得厉害,崇谨帝诧异地看了一眼:“寔儿,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崇谨帝说完话,花凌抖得愈发厉害,到底还是回了句:“儿……儿……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