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凌的两根食指对对碰:“那,那我想要。”给谁用不明而喻。
晏莳尴尬的轻咳一声:“那男子现在如何了?可有法子治?”
那女人马上又哭起来:“他后来还是耐不住去找那只狐狸精,可是找完第二天回来这人就不行了。大人啊,你相公怕是不行了,他要死了。”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谁说他快死了,有我在,他想死都难。”
女人顶着满脸的泪痕看着男人:“还有救?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
男人回得理直气壮:“你之前也没问我啊,方才一看见我,就抓着我不依不饶的,我想说,可我能说得出来吗我?”
那女人一听没声了。
晏莳道:“你家在哪里?带我们过去看看。”
那女人的家离此地不远,没过多一会儿便到了。跟着来的不仅有晏莳,后面还跟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人都喜欢凑热闹,这使人死心塌地的灵药太过稀罕,谁都想来瞧瞧是真是假。
到了屋子里,有一个脸色铁青的男人紧闭着双眼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这女人一见到床上的男人这副模样两行清泪又流了出来,卖药的男人道:“大姐,我可以将你相公医好。可是你要仔细想想,也不是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