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下面,不消片刻,那男人便有了反应。
就见他翻了个身,扒着床沿干呕了几下,最后吐出来一滩秽物。空气中随即蔓延出一股腐臭的味道,花凌忙用手捂住晏莳的鼻子,晏莳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往地上看。花凌定睛一看,便被地上的东西吓得直往晏莳怀里钻,“哥哥,哥哥”的小声叫个不停,就像受惊的小鸡崽在母鸡的翅膀下寻找着安慰。
地上,那些秽物自不必细说。吸引晏莳的是里面的那一条条细长的还在蠕动着的白色小虫,小虫大概一指来长,头发丝粗细,有十来条,不过那小虫见了风不消片刻就化为乌有了。
若不是在场人都看到了,都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晏莳心下了然,看来这个男人果真不简单。
男人又拿出一颗药丸塞进病人嘴中:“他吃过这药会睡一会儿,等醒来后便会彻底好了。”
“这可是蛊?”虽然知道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蛊,但没有亲眼见过。
男人将药瓶收好放在药箱里:“正是,这叫‘情丝蛊’,在我们那,很多要出阁的姑娘都会将它用在相公身上。有了它,相公就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对别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不过呢,那些姑娘只会下蛊,不会解蛊。她们的相公若是真有了歪心思,也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