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没过多一会儿,县衙门口就乌央乌央地挤满了人。
“大,大人。”钱县令终于忍不住问坐在下面正悠然喝茶的那个俊美男人,这个男人并没有狰狞的面孔,也没有咄咄逼人的语气,但他就是怕他,连与他多说一句话浑身都哆嗦。
晏莳抬眼看着他“钱县令请讲。”
钱县令用衣袖擦擦快要落到眼睛里的汗水“周,周夫人没有状纸。下官叫下面的人……”
“不必了钱大人,”晏莳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来,转过头又对曲流觞道,“曲公子,还须麻烦你帮周夫人写份状纸。”
“得令。”曲流觞将手里颠来颠去的小盒子放进衣袖里,从椅子上站起来,路过周永彦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一下,“抱歉,抱歉啊,走得不稳得罪了。”嘴里虽是道着歉,但满面含笑,任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十分的欠揍。
周永彦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还得面带微笑地说着原谅他的话。
曲流觞借了师爷的桌子和纸笔,又让周夫人讲了一次事情的经过,周夫人说完后,他便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写着。
等曲流觞写好状子以后便可以升堂了,趁着这工夫晏莳问向坐在另一旁的花凌“可要吃点儿东西?”
花凌摇摇头“哥哥我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