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彦道“据我母亲所说,是在城外的小河边捡回来的,那日我母亲恰巧去白云寺上香,回来的路上捡到的那孩子。”
“可有人证?”
“有,”周永彦道,“当日随我母亲上香的下人们都可作证。”
周夫人怒声道“周家的下人都是你们的人,他们自然会帮你说话!况且,那孩子可以是你将他放到河边的。”
钱县令点点头“那周张氏,你说周永彦养外室可有证据?”
周夫人的神情突然一黯“回大人的话,并无证据。”
“那没有证据叫本官如何信你?”
周夫人道“滴血验亲一试便知。”
既然周永彦口口声声说这孩子是弃婴,但如果他与孩子的血融在一起那周永彦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了。
当下钱县令便下令传周二少爷上堂。
自打周夫人说要滴血验亲的那一刻起,周永彦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等到周二少爷到了堂上,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大声道“大人,这滴血验亲并不能证明什么,若他是我哪个远方亲戚的弃婴,岂不是让我受到这无妄之灾?”
钱县令有些为难了,这周永彦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晏莳摸摸下巴,这周永彦似当真是强词夺辩啊。
这时曲流觞朝他那边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