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贾开铭不知方惜所言是真是假。
严嘉禾道:“是真的,今天上午定的日子,日子就定在了正月十六。贾老爷,承蒙错爱了。”
“可,可是他,他是个傻子啊……”贾开铭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严嘉禾望着方惜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意:“只要我喜欢便好了。”
“唉!看来真是小女没这个福分了。”贾开铭懊恼地拍了下椅子扶手,“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话可说。”
晏莳上下打量了贾开铭几眼,总觉得眼前的这个贾开铭与之前见过的不一样。之前见到的那个贾开铭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口出恶言,今日这个却要温和许多。
晏莳渐渐地将目光落到了他的手上,不过贾开铭的手被宽大的衣袖所掩盖着,让他瞧不清样子。
贾开铭重重地叹了口气后像想起了什么,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让下人拿给晏莳看:“对了宴公子,这是你那日走后我做的诗,想让你指点一二。”
晏莳将纸张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首七言绝句,字迹苍劲有力,一看就是练过的,诗意语境优美,也是不错的。
晏莳夸赞了一番,贾开铭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点儿笑容,便借机又与晏莳谈论了一会儿诗词歌赋,贾开铭才华横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