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话啊。咱们同在王爷府里这么长时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江清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会清楚?”
曲流觞张了张嘴,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晏莳道:“清月从不为不坦诚的人求情。”
曲流觞还想再辩解,但晏莳这话正正好好地扎在了他的心上。半晌后,曲流觞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清月,慢慢地走了出去。
晏莳叫进来两个王府的暗卫:“暗中跟着他。”
曲流觞当天晚上就走了,那晚皇城里下了一场大雪。
可曲流觞走后没多久,其中一个暗卫回来报,曲流觞跟丢了。
这倒是在晏莳的意料之中,别看曲流觞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心思缜密,只怕他一出了王府,就知道自己被跟踪了。晏莳挥挥手,让那两个暗卫不要再寻他了。
兴隆布行的后院。
曲流觞刚一打开门,只觉恶风不善,他忙闪身将飞过来的杯子躲过了,杯子撞到门上,又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哎——你怎么进来就打人呢!”曲流觞刚躲过了杯子,迎面又来了一掌。
“我打你因为什么你不知道?”花凌也不与他多废话,迎面劈过来几掌。
曲流觞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