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这么一个奸佞小人说成了卖国贼。”
花谦承脸上的惊愕之色渐深,他原以为这些事是谁也不会知道了。
花凌的指腹在他们中间的栏杆上划来划去:“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你不用管,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不像你那般心狠手辣,你也别妄图将整个花家都拖下马。”
花谦承与杨氏谋害花凌生母一事是晏莳授意其他人让穆王查到的,但他隐去了花谦承与南王勾结,陷害秦元帅一事,若是此事一旦查明,花谦承便是诛九族的重罪。晏莳思来想去,还是放了花家其他人一条生路。毕竟事情不是他们做的,他也不想让血流得太多。
“好了,要说的我也都说完了。”花凌马上往后退了一步,好像眼前的是一群洪水猛兽,“这是你我今生见的最后一面,你行刑那天我不会去的。”
花凌掸掸衣裳,面带微笑地往外面走,他越走越急,越到外面越亮,到了门口,一眼就瞧见了那个人,仿佛这时间所有的光芒都照到了这个人身上。那个人,是他今生唯一的救赎。
花凌忙将他揽在怀里,在他的额上亲了一口,牵着他的手与他一道回家。
七日后,便是整个康乐国公府行刑的日子,那日晏莳留在府中陪花凌。二人相依在亭里,阳光照在身上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