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说瞎话,“王爷还是到别处寻人吧。”
宴莳不再与他多言,又要前走,管家马上又道:“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要硬闯我们穆王府不成?”
宴莳抬起一脚踹在他身上,管家被踹得飞出好几米,有下人忙去扶他,管家也动怒了,他在这府里横行霸道惯了,还没人敢对他这般,顾不上起来忙指着那群打手道:“上啊,还愣着干什么?穆王府养你们不是让你们吃白饭的。”
那些打手还是有些不敢,管家急了:“有什么事咱们王爷担待着。”
这些打手们这才敢往上上,曲流觞早就把宴莳保护在身边,宴莳道:“休与他们做纠缠。”
曲流觞会意,从衣袖中取出蛊虫来,一人一个,那些打手顷刻之间纷纷倒地,口吐白沫。
有那些来不及上前的,吓得更不敢上前了,宴莳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至于那管家,曲流觞赏了他一个特别的。那蛊虫只要沾上,身体就会痒七日,不抓破血肉来不罢休。
宴莳快步走到穆王房门前,未到近前就听里面有声响,他怒火中烧,一脚踹开了房门:“宴晟!”
床上,穆王没想到有人会坏了他的好事,听到宴莳的声音,蓦地吓了一哆嗦。
床上有俩人,穆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