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脆弱而又孤寂。
两人是坐着宴莳方才坐着的马车回去的,马车里,江清月闭着眼睛。曲流觞看着他,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只盯着江清月看。
江清月的头发凌乱极了,衣衫更是十分不整,这是曲流觞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见过的他最狼狈的样子。
他的眼睛忽然落到了江清月紧攥着的右手上:“我给你的药你没用?”
江清月没有回答,曲流觞之前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都突然有了答案。
“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王爷?”曲流觞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江清月缓缓地睁开双眼:“没错。”
再过几天乌蛮国与大渊开站的消息就该传回来,届时崇谨帝极有可能派穆王去作战。可如果出了今日这事,崇谨帝是万万不会再派穆王去了。
“你……”曲流觞不知该说什么,这心里疼得厉害。
“王爷对我恩重如山。”一句话将曲流觞所有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若是,若是我们到的晚了一些……”曲流觞真是不敢想象那种后果,他只知道若是那样的话,只怕他会不计一切后果都要把穆王给杀了?幸好,幸好。幸好江清月没什么事。
“若是你们来得晚了,那药我也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