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参加今年的春闱了?”
宴莳道:“回父皇的话,江清月年方二十,今年不曾参加科考。江大人与夫人亡故后,江清月正好到了可以考童生试的年龄,因为科考一事便耽搁了。如今三年孝期虽已满,江清月正在备考考童生试,估计来年便会考的。”宴莳说的自然是假的,江清月根本没打算参加科考。
崇谨帝叹了口气:“朕记得他当年给你当伴读时,文采就十分了得。”他的目光又落到了一旁的穆王身上:“晟儿,你……”
正说到此处,就听乐公公悄声道:“陛下,娴贵妃求见。”
崇谨帝自然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不见。”
没想到话音刚落,娴贵妃就哭哭啼啼地闯进来了,先是给崇谨帝行了个礼,看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穆王,哭得更厉害了,心肝肉啊的叫个不停。
“皇儿啊,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啊?”她边说着,眼睛边看向站在一旁的宴莳,眼神阴毒,似有刀子想要扎在宴莳身上。
娴贵妃抱着穆王哭了半晌后,跪在崇谨帝面前:“求陛下为皇儿做主。”
“求朕做主,你且说说要朕怎么为他做主!”崇谨帝微微提高了嗓音。
娴贵妃道:“不就是玩一个男人吗?被皇儿看得上,那是他的荣幸,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