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哑嬷嬷做的饭可比曲流觞做的强太多了。晏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凌来了心情好,总之比以前吃得要多了些。
吃罢了饭,花凌小心翼翼地扶他坐在摇椅上晒太阳,他则拿个矮凳坐在一旁。
“哥哥,这南疆比皇城暖和多了。”花凌边说着边轻轻地为晏莳捏着腿,“树木常青,河也不结冰,而且只穿单衣就行。我来的时候,皇城已经下了很厚的雪了。”
晏莳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陪着花凌在王府外面堆的那个雪人了:“可惜今年不能与你一起堆雪人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年虽不能堆雪人,但是我们马上就要有一个真人了。一个雪人换一个真人,这买卖多合算。”花凌说着还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手底下的动作一顿,“哥哥你想不想吃糖葫芦?”
晏莳听他这么一说,倒真想吃了。他以前不怎么喜欢吃酸的,怀孕前期的时候非酸的不吃,现在虽然不像之前那样,但花凌一说,他只觉得口腔里分泌出些许的唾液,倒是真想吃了。
花凌瞧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想法,他站起来:“哥哥你等着,今天看我为你蘸次糖葫芦吃。”
晏莳也要去,花凌又将他按在摇椅上坐下:“哥哥不必担心,我都看着你做了两次了,一点儿都不难的,你就坐